天气预报
今天,沈城继续以多云为主的天气,最高气温在28℃左右,最低气温在16℃上下,西南风风力偏大,提醒外出的市民注意防风和用火安全。建议花粉过敏人群出行要做好防护。受低涡系统的影响,预计本周日沈城还将迎来一次降水天气过程,提醒有出行计划的朋友,
5月22日06时00分—19时30分,万柳变:万大甲线所带万大甲1、万大甲2、万大甲3环网单元;万大乙线所带万大乙A、万大乙B、万大乙C环网单元。影响沈河区大南街、大南街富教巷、大南街龙凤寺巷、大南街华岩寺巷、热闹路、南乐郊路,沈河城管、大南农贸、龙凤寺分3路灯台、科学家物业(双路电源此路电源)、般若寺分11临时台、中建管廊(双路电源此路电源)、沈河卫生局、二十七中学、第一大道正阳街中心变(双路电源此路电源)、中天证券、历史博物馆(双路电源此路电源)、富教小区、圣天小区、红星小区、祥顺小区、慈恩小区、舟泉小区、联通(双路电源此路电源)、红巾小区。
因线路检修影响下列地区供电:
5月27日07时30分—18时00分,肇工变:新村线所带齐十干70#右2—右10及左右分支。影响铁西区南十一西路、南十二西路、强工二街,双喜南小区、双喜北小区、玲珑居小区。
5月27日07时00分—18时00分,陵东变:陵西甲线、陵西乙线陵西干17#所带教院分2#-34#+2及左右分支。影响皇姑区陵东街、陵东街67巷、武功山路,供暖公司、检察院综合楼、第二离职干部干休所、教育学院、检察院(双电源此路电源)、省*府宿舍、体院小区、陵东小区、干休所。5月27日07时00分—18时00分,陵东变:陵北甲线所带陵北干金山分3#-24#及左右分支;陵北甲线、陵北乙线所带陵北干瓦窑分1+1#-37#及左右分支。影响皇姑区鸭绿江东街、银山路、金山路、鸭绿巷、鸭绿江街,速滑队、银山加油站、恭友、停车场、丰城巴士(双电源此路电源)、金山小区、银山小区、东窑小区、西窑小区、富山小区、富禹龙欣园。
5月27日06时00分—23时00分,下深变:新城线所带新城1环网单元。影响浑南区高科路,金地檀府换热站、金地檀府自维、金地锦城换热站、金地锦城自维、金地锦城、金地檀府。5月27日05时30分—18时30分,夹河变:河网线、河白线所带长白干-78#及左右分支。影响浑南区、和平区(苏家屯区)长白街道、南京南街、长白三街、夹河路、长白中路,前榆台村、吉顺家园、天河家园、龙湖唐宁、富海澜湾、嘉榆新城、辽宁省专用通讯局(双电源此路电源)、长白市场、长白泵站、吉利洋加油站、龙湖唐宁自维变、长白电信局、东北区域气象中心、榆树台火车站、沈阳曙光粉有限公司。5月27日05时30分—18时30分,白塔变:长白线所带长白干33-78#及左右分支。影响浑南区(苏家屯区)长白街道、前榆台村、榆树台火车站、嘉榆新城、沈阳曙光粉有限公司。
5月27日06时00分—23时00分,长青变:长大甲线长大甲2环网单元开关所带长大甲3、长大甲4、长大甲5、长大甲5-1环网单元、泉源分1-23#及其分支。影响沈河区长青街、泉园二路、泉园一路、富民街富民路5巷、长青街36巷、泉园一路15巷、泉园二路16巷,育鹏小学、路灯、地铁临时(长大甲5-1)、地铁临时(长大甲5-1)、万泉实业(双电源此路电源)、泉园锅炉、沈空(双电源此路电源)、泉园供暖、泉园分13路灯台、泉园分14路灯台、第八中学、泉园三期、泉园小区、御泉花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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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城族脉之四大贝勒,努尔哈赤危险的*治遗产以努尔哈赤的天纵之才当然明白,与其他内忧外患相比,谁来继续汗位才是他留下的最危险的*治遗产:数十年征战中爱新觉罗家族雄才辈出,尤其是掌管八旗军权柄的儿孙们,更是实力豪横,各自为*,必将为汗位引发争端,闹得兄弟相残、血雨腥风也不无可能。
然而,努尔哈赤至死也没有说出继任者的名字,清朝的官书上这样描述其临终嘱托:“上于国家*事,子孙遗训,平日皆预定告诫,临崩,不复言及。”
其实,努尔哈赤本有传位嫡长的念头,首选本是长子褚英,褚英屡立战功,也曾一度掌管国*,但心胸狭隘,难于合作,以至于与朝臣及众兄弟的矛盾公开化。褚英又刚愎自用,不就此向父亲解释,反而扬言:“我即位后,将诛杀与我为恶的诸弟、诸大臣。”为安定大局计,努尔哈赤只得罢黜褚英,此后褚英又不知悔改而被处死。
次选当是努尔哈赤二子代善,代善掌管两旗兵力,且为人宽厚,很得人心。但天命五年(),努尔哈赤的小福晋告发:大妃阿巴亥一天两三次派人去代善家,大约商议要事,努尔哈赤随即派额尔德尼等大臣调查,结果查明告发情况属实,还有大臣透露,在努尔哈赤摆酒宴商谈国事时,大妃总是饰金配珠,俯视代善,有亲密状,大家不敢报告而已。
努尔哈赤极为气愤,却又不便张扬此事,大妃一度失宠。代善被立为继任者的希望也由此告吹。
努尔哈赤当然不会任由自己故去后,在混乱无序中掀起王位之争,他的“不复言及”,自然是指已然言及,这就是天命七年()三月初三努尔哈赤与八位子侄的一番对话。这八位子侄就是四大贝勒代善、阿敏、莽古尔泰、皇太极,四小贝勒阿济格、济尔哈朗、多铎、多尔衮。
八位子侄问:天赐基业,如何延续,如何永承天意?努尔哈赤说:继我汗位当国君者,不能是力强者,倘若以力强者为国君,恐怕会挥霍强者之力而得罪上天。你们想想,你们中的一人有智谋,但能及众人的智谋吗?因而命你们八子为八王,八王同议,必然无失。你们八王中要选择能纳谏者继承我的国君之位,若不肯纳谏,其所作所为必然不善,那时你们八王要重新推选更能纳谏、行为更堪为典范者,立他为国君。你们八王面对新国君时,不要一两个人相聚,搞亲疏有别,而是要八王齐聚,共议国*,共商国事。
这就是说,谁是新国君,由八个子侄共议,谁都有推举新国君的权力,也都有权被推举为新国君,而且还能对不称职的国君进行“更择”。这看起来很民主,八个子侄都有希望。由此,新国君的确立,由努尔哈赤在儿子们中进行抉择,变成了由努尔哈赤出题目,儿子、侄子们联手作答,共同来解答“努尔哈赤猜想”。
既然努尔哈赤在有充足决断时间的情况下,仍然放弃确立继承人,想必已有多重考虑。既不想再有走眼之失,也不愿以自己的影响力延及身后事,更重要的是,他相信共同决策能尽可能地消除争位所酿成的杀机,让产生的继承人服众,真正具有公信力,并能感激于众兄弟的推举而不至于一意孤行。
而努尔哈赤之所以敢于放手,也因为此时的女真人尚未脱离部落习性,在女真部落群体内,延续着以氏族部落为最高本位的道德观念,要求氏族部落内部一定要友好相处、相互帮助和彼此忠诚,这也是努尔哈赤放心推出“努尔哈赤猜想”的安全闸门。
不过,可争大汗之位的人选虽多,最具竞争力的还数四大“和硕贝勒”,人选也必然从他们中产生。和硕是一方、一隅的意思,是先前女真人狩猎时负责东西南北四方,或兼东北、东南等八方的指挥带头人;贝勒是女真部落的一部之长。四大“和硕贝勒”分别为努尔哈赤次子代善、努尔哈赤之弟舒尔哈齐之子阿敏、努尔哈赤第五子莽古尔泰,和努尔哈赤第八子皇太极。这四大贝勒的权力仅在努尔哈赤一人之下,天命六年()二月起,努尔哈赤命四大贝勒轮流值守朝*,国中一切机务,全由值守贝勒掌握管理。
再分析四大贝勒的当时选情,代善虽曾有移情大福晋的过失,但父王、大福晋均已故去,历史的污点已然淡化,且以德服人,人脉深广,大有问鼎几率;阿敏为努尔哈赤之侄,因继承父亲财产且屡立战功而得到高位,但非努尔哈赤之子,也就失去了担当汗位的可能;莽古尔泰作战勇猛战功卓著,但性格莽撞,遇事少思寡谋,短板太过明显;皇太极则勇力绝伦,战功赫赫,所率将士皆为精锐,且是女真战将中唯一能识字者,可谓能文能武,是汗位的合适人选。
后金紧绷的大位之争,也牵动着明朝和朝鲜的神经。当时任辽东督师的王之臣与辽东巡抚曾向明朝报告称:奴酋努尔哈赤死于沈阳,皇太极与代善争继,未定。明熹宗天启皇帝表态说:“奴毙已真,其子争位,狡黠叵测。”朝鲜方面探听的消息则是:努尔哈赤临死前立代善为继任者,代善让位于皇太极,并说:“汝智勇胜我,汝须代立。”
与明朝、朝鲜所获的只言片语相比,《清史录》中的记载相当详尽,并显得颇为和谐。说的是努尔哈赤过世后,代善的儿子岳托、萨哈廉兄弟二人向父亲提出:“国不可一日无君,宜早定大计,四贝勒(皇太极)才德冠世,深契先帝圣心,众皆悦服,应速即大位。”代善赞同二子的意见,并说:“此吾夙心也。汝等之言,天人共愿,其谁不从!”
第二天,诸贝勒、大臣们在朝中聚集,代善将昨日与二子的商量结果公之于众,大贝勒阿敏、莽古尔泰及诸贝勒阿巴泰、德格类、济尔哈朗、多尔衮等皆说“好!”于是众人请皇太极继位。
不过,皇太极却反复推却,谦辞不就。原因是:父王生前“无立我为君之命”,我若即位违背先汗圣意;二是我不能“舍诸兄而嗣位”,我若越过诸兄继位恐怕受到先汗谴责;三是自己能力有限,“凉德,惧不克负荷也”。从卯时到申时,不管众贝勒如何劝说,皇太极就是不肯依从。无奈之下,代善父子率众贝勒一拥而上将皇太极抬起,一直抬到城内西北角太祖努尔哈赤灵前。面对太祖灵位,众人一边举哀痛哭,一边逼皇太极表态。此时皇太极方遵从众意。
作为一种事后追述,自然可把诚挚的众意写足,将推却不受的戏码唱够,而将众贝勒暗藏的心机、复杂的纠葛从容抹去。但此间的暗流涌动,却会随着历史的进程曲折地展现。
首先是皇太极难以插手其他各旗事务。既然皇太极在继任汗位时盟誓说:我若不敬兄长,不爱子弟,不行正道……天地鉴谴,夺我寿命。大小贝勒们也向皇太极发誓不做对大汗不利的事,不会心怀嫉妒,“一心为国”。但八旗制实际上是一种分权制,八个旗八个“家”都有实权,编户、土地都隶属各旗的主旗贝勒,而且各旗的事别的旗无权过问。
努尔哈赤是大家长,是创业者,有统领各旗的威望,但皇太极就不同了,他能得汗位有赖于众贝勒的合力支持,皇太极应对各旗贝勒心怀感激之情,怎好去干涉各旗的既得利益呢。因而,皇太极刚继位,就有汉人官员道出了他的困境:“贝勒不见容于皇上,皇上亦不容贝勒,事事掣肘。”
再就是*务抓不实。既然是努尔哈赤确定了众贝勒轮流执掌国*的制度,既然皇太极当众表示要敬重兄长,那么贝勒轮值国*的惯例就还要执行下去。而且皇太极为表尊兄的诚意,还与代善、阿敏、莽古尔泰三位兄长居南面并列而坐,看上去俨然四位大汗共同执*,接受臣属的三拜九扣大礼。这种怪异情形,令朝鲜使节等外来之人莫名其妙。
最先挑战皇太极权威的是阿敏。在与众贝勒推举皇太极为汗时,阿敏就派人讲了条件:我与诸贝勒议立你为汗王,你即位后当允许我自立门户,做你的藩属。皇太极“闻之骇异”,认为阿敏的动议背离努尔哈赤的主张,因而断然不答应阿敏的提议。
阿敏的愿望,也是对其父舒哈齐的继承。舒尔哈齐与其兄努尔哈赤素来不睦,努尔哈赤对这个弟弟也曾多次指责,这令舒尔哈齐倍感郁闷,曾说:此生有何可留恋,不如一死。后舒尔哈齐决定离开努尔哈赤,并于万历三十七年()令人在黑扯木伐木造屋。黑扯木处于要冲地带,既临近明朝的军事重镇铁岭,可以直接依靠明朝的军事保护,又在东面与乌拉部落接邻,能随时得到盟友的援助。
努尔哈赤闻知舒尔哈齐有自立山头之意,大怒,剥夺赐予其弟的财产、部属,杀其大臣,并因阿敏参与此事欲杀阿敏,众贝勒前来说情方得幸免。两年后舒尔哈齐在幽禁中死去,努尔哈赤收养了阿敏,而阿敏另立门户的志愿未曾变,只是慑于努尔哈赤的威势隐而不露罢了。
此番皇太极的严正态度也未能断绝阿敏的念头,天聪元年()正月,皇太极为消除伐明的后顾之忧,决定以阿敏为统帅先出兵朝鲜,兼攻朝鲜境内的明军毛文龙部队。阿敏率军攻占平壤,目标直指朝鲜都城,朝鲜国王退至江华岛遣使求和。同行的贝勒岳托提醒阿敏,根据皇太极的谕令,让朝鲜国王盟誓后即可退兵。此时,袁崇焕应毛文龙的请求出兵,进兵至三岔河岸牵制后金,同时致书皇太极,要求其“急撤进犯朝鲜之兵”。后金大军在朝鲜,皇太极的御前禁军甚少,须防明军和蒙古乘虚而入。
但阿敏不为所动,凡事不与诸贝勒商量,自行其是,并声言自己一直羡慕明朝皇帝和朝鲜国王的宫殿,此番一定要到朝鲜都城看一看。明朝降将李永芳也来劝阻阿敏别忘了皇太极的命令,若朝鲜国王遣使“负罪请和”,应予答应,盟誓天地,即可班师。不料阿敏异常愤怒,怒斥李永芳:“我岂不能杀尔蛮奴?尔何得多言!”李永芳从此噤若寒蝉。
阿敏的心愿,不只满足于抵达朝鲜都城,更欲据其宫殿,干脆自己在朝鲜称王。于是他对其他贝勒说,“汝等欲归者自归耳。”并劝其侄杜度与自己共留朝鲜。杜度是褚英之子,阿敏的劝说,在利用褚英一家的不幸,激发杜度对现状的不满,为自己拉来同盟者。但杜度因家境关系,早成惊弓之鸟,急着争辩道:“吾为何与尔同往,皇上乃我叔父,吾何可远离?”
在后金与朝鲜缔结“江都盟约”,朝鲜国王李倧率群臣与后金纳穆泰等八大臣焚书盟誓后,阿敏表示这份盟约便宜了朝鲜,且自己未参与盟誓,不予承认,并与岳托、杜度等贝勒发生争执。之后阿敏命令“八旗将士,分路纵掠三日,财物人畜,悉行驱载,至平壤城驻营”。要求朝鲜重新签订盟约。朝鲜国王只好派王弟李觉赴平壤重开谈判。
此番谈判再缔结新盟约后,八旗贝勒大臣商讨去留,唯有阿敏所在的镶蓝旗诸人有留意,其余七旗贝勒大臣均主张遵照皇太极之意。在众人反对自身孤立之下,阿敏未能如愿,这是皇太极刚刚即位即遇到的严重分裂危机。这一次,皇太极选择忍而不发,阿敏则继续等待时机以了心愿。
天聪元年()后金粮荒,皇太极命各旗开垦土地,阿敏所辖镶蓝旗调往张义店、靖远堡,但阿敏却率部弃靖远堡越界至黑扯木开垦,来到与其父共谋的自立门户之地,有当日之谋死灰复燃之象。此举引来代善、莽古尔泰的指责:擅离防敌要地,居心何在?
阿敏屡未遂愿,又遭众人谴责,极为气恼,当众发起牢骚:“我何故生而为人,不如为草木,还能更自在些。”
天聪三年()十月,皇太极率军进犯明朝,阿敏在沈阳留守。后金军攻克北京以东的永平、迁安、遵化、滦州四城,第二年春,皇太极命岳托、豪格两贝勒先行返回,至沈阳时,阿敏让留守大臣坐在两侧,自己独自坐在中间,令岳托、豪格先遥拜,再近拜,其身份近于大汗。
此后皇太极令阿敏率军驻守永平,为表对固守永平的重视,皇太极亲送出30里,嘱咐阿敏要“诸事谨慎。”阿敏到达永平后,阿巴泰、济尔哈朗等贝勒出迎五里外,阿敏表达了久留之意,并说:“我岂敢以天与之土地,委之而去耶?”
不久,明朝内阁大学士孙承宗会同祖大寿军,及山东、宁夏等诸省援军反攻永平等四城。明军攻下滦州后逼近永平。阿敏与其子私下商议后决定弃永平东归,同时令遵化守将范文程等弃城。临行前,阿敏还诛杀了皇太极所委托的永平巡抚白养粹,屠杀城中汉民,掠夺其财物。
阿敏驻守永平不足两个月,即弃城而还,而皇太极尚不知情,仍在派兵前往永平,当获知阿敏东归的消息,极为震怒,对众人嗟叹良久,认定阿敏“徇私误国之疚”,难以宽容。于是决定由诸贝勒大臣共议阿敏罪过,对其种种不端行为进行总清算。
众议阿敏罪行当诛,皇太极批复将其幽禁,夺其财产与属人,从此不复出,至此阿敏不再是皇太极集中王权的障碍。十年后的崇德五年(),同样羞愤于寄人篱下,同样一心想开创自己的家、乃至自己的国,同样以后金国为最大困扰的阿敏与父亲一样,死于幽禁之所。
与阿敏欲分裂出走相比,五哥莽古尔泰对皇太极的威胁更大、更直接。莽古尔泰的母亲即是富察氏,当年曾惹恼努尔哈赤从此失宠,但莽古尔泰为挽回失势局面,夺回父亲对自己的宠爱,竟然潜入母亲屋中亲手杀母。
莽古尔泰本是一介武夫,性情暴烈,心中唯我独尊。在皇太极及其谋臣看来,既然敢为挽回父亲的偏爱而害死母亲,觊觎汗位而做出任何事都是可能的。
在王位继任者不明、代善占据上风时莽古尔泰就曾反对过代善,可见其有上位之心,皇太极称汗之后莽古尔泰仍有心中不甘之意,因而皇太极对其不能不深怀戒备。
天聪五年()祖大寿再筑大凌河城,皇太极为此不安,认为绝不能坐视汉人开疆拓土,待其筑好城郭,完备军事,后金恐危矣,于是决定发动大凌河战役,拔除该城。
八月初六,八旗军发至大凌河城,莽古尔泰所率的正蓝旗负责在城南驻守。八月十二日明军出城诱战,两蓝旗抵达城前壕沟应战,遭到城头炮火猛烈轰击,“旗下诸将均伤”。莽古尔泰见此情形,请皇太极将蓝旗的“出哨”人马以及编入其他旗的军士调回,以增强蓝旗作战实力,遭皇太极当场拒绝。
二人发生争执,皇太极根据举报指责正蓝旗“凡遇差遣,均多违误”,莽古尔泰则强调“我部下之人,凡有差遣者,每倍于人”,是在指斥皇太极对正蓝旗的待遇不公,正蓝旗所干的脏活累活远比其他旗多。皇太极不免怒形于色,表示对此一定要追查:若举报者诬陷,就杀举报者;若举报属实,则诛杀不听差遣者!
皇太极在气愤中欲拨马离去,但莽古尔泰更为生气,质问皇太极为何“独与我为难”,“欲杀我耶?”说着举起佩刀之柄,频频摩擦,形势一触即发。
莽古尔泰胞弟德格类见此情形,挥拳欲将莽古尔泰打醒,莽古尔泰却愈发愤怒,拔出佩刀五寸许,此时众人一拥而上将其推出账外。皇太极怒斥手下侍卫说:“彼露刃欲犯朕,尔等因何不拔刀护卫?古人有云:操刀必割,执斧必伐。彼引佩刀,尔等岂能坐视?”
当晚,莽古尔泰以空腹饮酒过量、狂言失态为由,前来扣头请罪。皇太极则派人反问莽古尔泰:“你于白昼拔刀欲犯朕,昏夜又来欲何为?”对莽古尔泰的请罪拒不接受。众贝勒做出决议:因莽古尔泰“御前露刃”,革去其大贝勒名号,夺去其五牛录(每牛录为三百人)属员,罚银万两及马匹。
唯有代善之子红旗贝勒岳托为莽古尔泰鸣不平,说莽古尔泰正“独坐而哭”,“殊可悯,不知皇上与他有何怨?”
皇太极与莽古尔泰的冲突看似偶发,却因积怨甚深。在此番冲突前数日,在后金的朝鲜信使就向朝鲜国王汇报说:“八王互相猜疑,岂得久安宁?臣之妄见,必有相残之事矣!”事态的发展果真如其所料。
自大凌河冲突之后,莽古尔泰即与其胞妹莽古济、胞弟德格类结盟“要夺御座”,面对佛像焚烧誓词。然而,夺位之事尚在酝酿中,第二年天聪六年()十二月,莽古尔泰却“以暴疾卒”。
在莽古尔泰死后的周年祭日里,正蓝旗的臣属多人醉酒于莽古尔泰的妻子处,皇太极加以问罪,免相关人等死罪,改为令众人唾正蓝旗首领的脸,又以莽古尔泰福晋在祭扫时不够悲哀为由,命众福晋对其辱骂、羞辱。
先后降罪阿敏、莽古尔泰,令代善空前恐慌,阿敏、莽古尔泰及自己与皇太极并列而坐的四大贝勒共治局面,不仅名存实亡,更是充满杀机的陷阱。
天聪五年()十二月,惶惶中的代善连忙向皇太极做出主动声明:我等奉汗王您之命居于大位,又与汗王并列而坐,心中始终不安,从今往后,汗王面南居中坐,我于侧面侍坐,方为妥帖。诸贝勒群臣对此建议都表赞成,皇太极也表示当顺应众议,自第二年元旦群臣朝贺起,皇太极“面南独坐”,不仅汗位更加巩固,威胁汗权的三大势力尽皆跌落,满族的*体也在由八旗公议制向专制集权迈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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